最後一面YouTube:https://youtu.be/mNF0MWhirFM
日安,這裡是超級想狗的鳳凰翽冥——
現今社會養寵物的比例日漸升高,經調查研究,寵物當中,又以狗、貓、魚為飼養比例最高的前三,除此之外鳥、爬蟲類,甚至一些不普遍的動物等也是受歡迎的寵物選項。畢竟對家族感日漸薄弱,獨居在外打拼的現代人而言,寵物已經不再是寵物,而是家人、朋友、孩子寶貝一般的存在了。
今天翽冥要說的故事,就是有關我狗孩子的神奇小故事。
截至我目前的人生中,有過四隻狗。第一隻是一隻黑色拉不拉多叫雪莉,小時候我住在舅舅舅媽家,雪莉的身影就存在於我五歲的記憶中,在小小一隻五歲翽冥的記憶中,似乎還騎在雪莉背上玩兒過~長大後還常因為聽到人家說:女生騎狗嫁不出去而想起這就遠的童年回憶。(沒關係那我招贅?)。但某一天,雪莉被附近有精神病的鄰居嫌吵,下老鼠藥毒死了⋯⋯(詛咒那個王八蛋不得好死!)
第二隻是一隻混血迷你杜賓的吉娃娃也叫雪莉,雪莉活了11年最後安祥地在夢中死去。
第三隻是一隻小黑土狗叫黑仔,當年黑仔是被我們先斬後奏撿回家的小浪浪,在家暫住了幾天後就被親戚帶走養在工廠,結果某天自己離家出走了⋯⋯我們懷疑是和小母狗跑掉的=_=,這個見色忘主人的小混蛋!QQ
第四隻就是我在美國時一起生活的室友——比特犬Jesse,現在依然上山下海活蹦亂跳幸福快樂地在美國。
我人生中的這四隻孩子,以相處時間線論起,情感最深的絕對是阿吉雪莉和Jesse,拉拉雪莉已經是兒時模糊的記憶,而土狗黑仔則是有緣無份的回憶。
今天異語要講的就是我家阿吉的故事,至於Jesse,以後有機會別的單元再來說說這隻大摳呆XD~
最後一面&最後一吠
我家吉娃娃雪莉是在我小一那年被我從遠親家帶回媽媽娘家的,可能是有混到迷你杜的關係,雪莉長得有點像小鹿斑比,反而很沒有吉娃娃特色的短腿凸眼XD。
而我因為家裡住市區不能養狗,所以便把雪莉“養在我成長的舅舅舅媽家”,每逢假日回媽媽娘家時就和雪莉廝混在一起,玩著玩著,我倆就從兩個小朋友,長成了少女和小狗。
但隨著年齡的增長,國高中後課業壓力逐漸繁重,我回去找雪莉看親戚的次數也愈來越少了,尤其到了高中時,那是讀書課業壓力大又容易搞自閉的年紀,出房間都很困難更別說去看親戚了,兩三個月能有心情回去放風一次就很不錯了。
然而就在高二那年的某次段考,那是我最不知道在烤什麼芋仔憨吉的一次。記得段考一共有兩天還三天,第一天時我照常發揮,該寫的都會寫,不會寫的都亂寫XD,但第二天時就很莫名其妙了。
從一早起床我就比往常都還要疲憊,處於一種sansan(台語)又魂不守舍的狀態,該寫的都亂寫,不會寫的都沒寫,考試期間大半的時間都看著前方或窗外在發呆,呆到監考老師非常疑惑地走到我身旁叫我繼續寫⋯⋯可想而知我那次考得有多爛囧!
就在考試剩下最後幾科結束第二天時,我趁著下課去上廁所的空檔打開手機,注意到了一條簡訊,是媽媽娘家的表姐傳給我的。當時智慧手機還沒普及,所以我僅看到了智障手機的簡訊開頭:親愛的妹妹,我們家——
汪!
突然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狗叫,讓我瞬間清醒,醒得很徹底!還沒點開簡訊,我便清楚明白地猜到了簡訊內容。
我家雪莉走了。
那天剩下的科目我根本是超常發揮全部亂寫完的,一放學便急匆匆地直奔舅舅舅媽家,但即使如此,抵達時雪莉也已經下葬了,我最後一面也沒看到。
當時我沒哭也沒什麼感覺,只是默默地看著埋著雪莉的後花圃。聽說,是一大清早,舅媽叫雪莉出籠子吃飯上廁所時發現的,無論怎麼叫,籠子裡完全沒有動靜。
只有一隻小鹿斑比優雅安詳地蜷縮著,睡得很沈,很平和。
我大晚上站在烏漆媽黑中沈默地看著花圃,聽見遠處傳來的狗叫聲,雖然不到鄉下,但小港住戶區這種近郊還是有著夜晚的空寂。聽見狗叫,我想起了下午時在廁所的那一聲⋯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我來不及回來看祂,小孩自己跑去學校和我打招呼?
直到現在過去了十多年,除了我在國外的那段日子,我知道我們家小鹿偶爾會回來看看我,只要他有回來我就會做夢,夢見他——窩在我懷裡、睡在我床上,又或是和我打招呼(汪)。
似乎便是自那之後,我對狗完全沒了興致,我不再像以往一般看到狗就湊上去攀談逗弄。動物對我而言不再有吸引力,在我心裡人、狗、貓都一樣,沒有所謂的喜惡,就僅是眾生的一環,一直到我在美國搬了家,和室友及狗Jesse住在了一起。
親愛的,我承認,我很想祢。
希望世界上所有的毛孩都能幸福,而所有和寶貝們分別的大家,回憶和思念並存的同時也要好好照顧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