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啾啾啾,這裡是鳳凰會鳴~
自2019年底以來,亞洲首當其衝受到武漢肺炎疫情的影響而無法任意互通,再到了2020年2月後,武漢肺炎擴散、足跡遍及至歐美全球,跟滾雪球生老鼠一樣越滾越大越染越多,而以目前病毒不斷變種星火燎原的形勢來看,還有得繼續的⋯⋯
雖說疫情的延燒在台灣被有效追蹤遏止,但台灣以外的世界卻仍是水深火熱,大家都無法任意出國,尤其是台灣人最愛去的日本,雖然距離和台灣如此相近,疫情狀況卻大相徑庭,根本無法再像以往般任意出入旅遊。
今天翽冥要說的故事,就是發生在19年8月底疫情開始前,恰逢我從美國回台灣轉機日本時,很明智地決定停留一週所發生的故事。那一次是我人生第一次在日本旅遊,很幸運地在武漢肺炎危害世界之前有玩到日本,雖然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再去,但那一週的日本生活帶給我很多樂趣。
而對大家最有趣的一件應該是我一週日本遊接近尾聲時,親友帶我從東京開車到伊豆半島,在伊東那邊的溫泉旅館裡遇到了一個日本男生發生的故事。
⋯⋯大家不要想歪,既然出現在異語,那就絕對不是什麼戀愛豔遇故事。
今天異語故事來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,由翽冥創作改編通順。
鳳凰翽冥異語——不是我。
「呃嗯——喔~~」伸著懶腰,我在只有我自己空無一人的女湯溫泉裡放鬆伸展著四肢。
大部分的房客都在晚餐前就洗澡泡溫泉了,我親友們也不例外。因此吃完晚餐後,親友們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,我則是先回我房間打稿將工作處理到一個段落,這才大搖大擺地來洗澡泡溫泉。
方才剛進來時看到空無一人的泡湯浴場我還有些驚訝,但人生第一次泡日本溫泉,不用和別人一起裸誠相待我也鬆了一口氣!
呵呵⋯⋯
突然,我聽到一道薄牆之隔的男湯傳來輕笑聲。
呃,難不成是我剛剛太放鬆不小心喟嘆得太大聲了嗎?
「Ah…sorry.」我向牆的另一邊輕喊。
雖然我知道日語的不好意思怎麼說,但我怕我講完對方回我“大丈夫”以外的詞彙,那我就真的GG了,所以還是即時表明身份人家是歪果人比較好,不要和我講日文。
果然聽到excuse me後男湯那邊毫無回應,可能日本人比較保守,也可能聽到是英文就覺得也沒啥好回了吧!反正我也不以為意,畢竟拎北在日本近一週除了豔遇,也是遇到不少厭遇,全部都是因為我只會說國際共通語言造成的不屑。
邊泡溫泉邊放空地看著窗外烏漆嘛黑的山景,我泡到有點感覺有點昏昏欲睡時就知道自己該起來了。趁著難得的溫泉洗禮,一番保養品的塗抹過後,我容光煥發地走出了女湯,同時間一個人影也從隔壁男湯的門走了出來。
我們四目相對臉上都露出有點驚訝的神色,我驚訝在於剛剛笑我的人可能就是這個日本帥哥,而對方在驚訝什麼我就不知道了。
「Hello.」一樣不說日語“晚上好”就是為了免去後續的麻煩,雖然聽到英文對方可能就不會理我,但基於禮貌還有看在他帥的面子上我還是點頭打了個招呼。但出乎意料地,日本帥哥不但回應了我還和我邊走邊聊了起來。
「Hello, you are……(你是)?」
「From Taiwan(從台灣來的)!」拎北歹丸郎,不是中國。
「哇是台灣!我以前去過幾次喔!」
聽到我從台灣來後,日本帥哥看起來很高興,話也多了起來。因為我日語就只有請、謝謝、對不起還有謎片跟一些動漫梗用語的程度,所以我們全程英語交雜著一些簡單的日語或中文單字。
「真的假的?!你來過台灣哪裡啊?」
「我去過台北、九份、日月潭還有⋯⋯」
OK沒有高雄,涼去~
我帶著驚喜又訝異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日本帥哥,雖然我也才24歲,但不是這個年紀的所有人都會這麼常去國外旅遊啊!還是來台灣的日本人真的比我想像的還多?
聊著聊著就坐上了電梯,雖然我滿有興趣繼續和日本帥哥聊天的,但我手上抱著一袋子的保養品,而且對方可能也沒想和我多聊。就在電梯抵達了房間樓層,我也思考著要不要主動出擊時,帥哥還是先開口約我了。
旅館一樓的交誼廳有個點酒區,我們約好一小時後在那邊碰面喝酒。
雖然我不太懂為什麼需要到一小時,難道是日本人要給女生梳妝打扮的時間嗎?還真體貼。但我澡都洗完了也不太需要,回到房間放好東西後就帶著手機錢包下樓喝酒了。
而在約定時間的十分鐘前,我的柚子酒也喝到第三杯時,日本帥哥一臉不可置信地出現。
帥哥叫晴,今年26歲,被派到伊豆出差時順便請了假來這間山中的溫泉旅館放鬆休息。
日本人的生活壓力真大,我還是來旅遊就好。
「所以翽冥有在寫靈異小說?」
晴一臉佩服的神情讓我感到淡淡的哀傷,台灣出版業早在十幾年前就被玩爛了,完全沒有外人想得這麼風光,更別說像日本作家的地位如此崇高了。
「對啊,我也有在研究日本的一些恐怖靈異故事,像都市傳說或鄉野奇譚,如果你有知道或聽過些什麼比較特別的可以和我說呦~」
聽到這裡,晴那張清秀帥氣的臉稍微一愣,思考了一下。
「我平常沒什麼興趣去特別研究過,但這麼說起來,我學生時代倒是發生過一件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事件。」
「喔?」還真的有?我興致勃勃地幫他把酒倒滿,也幫自己倒滿。
看我一副狗腿樣,晴笑了,「你們台灣女生很可愛欸!」
「⋯⋯」但就我所知我這種角色在日本男人眼裡應該不可愛才對啊=..=。
晴喝了一口酒,和我說起了他當時的故事——